车子修好之后,徐凡就上了保姆车。里面的那些帅哥看着徐凡相当的不爽,修车费十万块,那不是抢的吗?
可是对于邬楠楠来说根本不叫事情,不过是几天的零花钱而已。在车上那些男人背着徐凡议论纷纷。
“十万块,他还真的敢要,他以为他是谁?”
“等到了邬家有他受的!”他们眼神里充满了敌意,那目光誓要将徐凡生吞活剥了不成。
徐凡倒是不在乎,翘着二郎腿往那里一坐,整个人犹如一个老大爷一般。
看着徐凡洋洋得意的样子,这些人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这个徐凡坐的可真是心安理得。”就这样徐凡来到了邬家。邬家的别墅格外的漂亮,徐凡只是简单看了一眼就被深深的吸引。
下了车子,邬楠楠就让人去带着徐凡领钱。徐凡假意答应。随后溜走。
带他的人原本就不喜欢这个徐凡,对于他来说他是敲诈勒索的诈骗犯。
徐凡溜了,他却当做徐凡迷了路。邬东里此时正在和人谈生意,对方是猪肉场老板罗本生。
罗本生和邬东里两个人是老相识。罗本生天生鼠样!贼眉鼠眼的,可就是这样一个名不经传的人竟然是个大老板。
猪肉场的大老板!此时罗本生喝着茶,犹豫了一下子,还是说了。
“这次之所以要藏在你的仓库,是因为这是一批病猪肉,养猪场那里爆发了传染病,但是这笔钱我可不想要打水漂。现在上面严查,我想着等着风声过去了,再去倒卖。”邬东里看着眼前的男人打量一番,
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法?病猪肉会吃死人的。”
“邬老板,我知道这是违法的事情,所以利润我们七三分!”
“我想一想!”
“六四分行了吧!”听到这里邬东里也不讲什么违法不违法,他就这样答应了下来。
“不过仓库,要放在八号和九号仓库。”八号和九号仓库正是鲁烟的仓库。
这人很是会算计,出了事情他们可以甩锅给鲁家。虽然是鲁家建造的,但是关于产权一直没有办下来。
因为有着历史因素,所以现在外人还以为是鲁家的仓库,其实早被邬家接手了,这个时候徐凡直接推门而入。
“邬老板,抢人家的仓库的还用人家的仓库赚钱。可真是有你的!”两个老板一惊,
“你谁啊?”
“帝虎商会的徐凡!”邬东里和罗本生内心的担忧油然而生。这小子偷听了多少!
徐凡看着两个人的表情笑着说道,
“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听了好多,而且我还录下了,不知道邬老板现在还愿不愿意将仓库归还给我们?”邬东里皱着眉头。
随后他冷笑一声,
“小子你似乎忘记这里是哪里?这里是邬家。”徐凡没有想到这招,
“杀人灭口!”
“小子,赶紧把录音交出来,否责我现在就让你死。”徐凡斩钉截铁的拒绝。
“再见!既然没法聊,我们改天再聊。”徐凡接着就是明目张胆的离开,这丝毫不把他们当回事。
邬东里怎么会让这个男人轻易离开。
“想走,没有那么容易!”他拿起电话,
“邬克,有人闯进来了,把这个人给我捉住。”邬克是邬东里的养子,更是邬东里的左膀右臂,他办事效率十分的高。
曾经不少刺杀他的帝虎商会的人无不躺在血泊之中。他相信这个人跑不了。
徐凡逃跑的时候,发现很多路线都被人看着,而且他们三个人一小队,其中一个人在另外两个人安全防护下。
这样的小队多个,动一个而迁全身。徐凡随后找了一棵树,嘴角微微一笑。
下面的人找人,徐凡在树上呼呼大睡。邬克看着眼前的人,
“找到人吗?”
“没有!克哥,这人会不会跑了?”
“不可能!”邬克可不认为这有人能跑的了,毕竟他的防护网相当的严密,想要跑出去没有那么简单。
可是让他感觉相当意外的是,不管他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人。邬克也是自我怀疑,他们在树下商讨着新的方案。
邬楠楠正在换衣服,她所在的二楼和徐凡所在的树在同一水平线上。徐凡转身,正好看到了邬楠楠。
邬楠楠尖叫一声,徐凡被吓了一跳。掉了下去。
“这个人……我一定要找到!”看着被掉下的人,邬克和他面面相觑,徐凡笑着大招呼,
“抱歉,你们继续!”邬克反应了过来,
“给我捉住他。”因为邬克急功近利。行动没了章法,徐凡轻而易举的逃了出去。
邬东里本以为这徐凡定然会被捉住,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徐凡竟然已经逃之夭夭了。
“他逃了?什么情况?”邬克低下了头,
“是我的错,爸爸你惩罚我吧!”邬东里没有惩罚对方,只是现在他有点不知所措。
罗本生更是着急,他生怕自己卖病猪肉的事情被人抖搂出去。他嘴里一直重复着,
“怎么办!怎么办!”邬东里丝毫不紧张,
“这件事情我来处理。”因为他知道徐凡想要的不过就是八号和九号仓库而已。
于是邬东里看着眼前的邬克,
“你去给帝虎商会那里透漏消息,就告诉他们,我想要和他们谈一谈!”
“明白!”罗本生看着邬东里感谢说道,
“接下来就麻烦邬老板你了。”……徐凡从邬家逃出之后,他就等待着电话。
不出徐凡预料,对方愿意谈一谈。不过他明白这邬家不会轻易好好的和他谈,徐凡看向了许星伊。
“星伊你去准备一下子!”许星伊点了点头,
“明白!”徐凡转身看着徐天羽,
“那人怎么说?”
“他们只是想着安稳的生活。”安稳生活?他们不过是在观望罢了。徐凡知道他们不愿意帮忙,他也没有强求,毕竟现在还是先将鲁烟交待的事情办好。
……
“小姐,那边来信他们很快就要谈了!”鲁烟听到这里,
“我就奇了怪了,那些高傲的人愿意放下自己的脸和徐凡谈一谈?他们邬家人的脸面什么时候这般薄了?他是怎么做到的?”鲁烟很是诧异,甚至怎么想也想不清楚。
她身旁的人说道,
“也许他比较特殊吧!”除了这个理由之外,着实让人找不到其他理由了。